百里潇湘自然是不信的,手里的签字笔划了个弧度,灵巧地在指缝间打转。“楼主对你这么好?值得你死心塌地替他卖命?”他没有看着酆都月问,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又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酸,引来酆都月意味深长的一瞥。
百里潇湘登时柳眉倒竖,哼了一声,也没有等酆都月说话便把笔往桌面上一丢,径直走了。
单方面吵架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,酆都月也没什么表示,继续有条有理地整理着纸张,装进牛皮袋里封好,起身要给任飘渺送去。


酆都月。任飘渺叹道,他正好闭着眼,懒懒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。酆都月看不透心思,便自作主张上前两步,堪堪触及那条虚无缥缈的线,心里有数,又明知故犯,再跨一步就算过了边界,再来生死未卜。他微微低着头,分明是一副听候发落的恭敬模样,等待着任飘渺再次开口。
眼睛是眼睛,鼻子是鼻子,目光却没有安分地落在自个儿脚尖上,反而掠过任飘渺未穿鞋袜露出的脚踝。

到底是眼神太过露骨,任飘渺笑了,摇着羽扇没有停,紧实的脚背绷起,隐隐约约凸出血管的形状。他慢吞吞将脚抬高,伸直,正好落在酆都月两腿间,蹭着贴合大腿的布料慢慢绕了个弧,踩到小腹上。

而酆都月视其为另一种意义上的威胁。

  酆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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